【挚爱云吞17时19:00/伴郎(严秦友情向)(原著向)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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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实事件改编
ooc致歉.
当地时间下午3点.
“你好小姐,请问严先生和江先生的婚礼是在这举行的么?”正装革履,风度翩翩的男子拿着一个小巧的礼物盒走到前台,未语先笑。
"啊……是的先生,你找他们有什么事吗?”华人小姐姐脸上微微发红,连忙站起身,“您…如果我没记错,您应该不在宾客名单上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听到后面那一句话时男子的眼底闪过了一丝落寞.
“我……来送份礼物。”男子笑着把被体温捂热的礼物盒放在了前台桌上。“这是他们婚礼上紧急需要的东西,务必要立刻通知他们,并且亲手交到严先生手上。”
“好的先生”前台小姐姐终于控制住了犯花痴的冲动,彬彬有礼地问,“你是否要在礼物上留下名字?”
男子愣了一下,镜片下的眼中渗出了些苦涩:“...…不了,谢谢.”
前台小姐姐不明所以,但也没多作挽留。
秦川微笑地点点头,在转身离开前略微停下了脚步,扭头望向了远处--
“秦宝钏!你TM的怎么跑出来了?魏局刚刚还跟我说你在刑侦支队办公室等我,我在刑侦支队转了一整圈都没看到你!”
秦川“咔嚓”一口咬下了一块甜简的脆皮,一脸无辜:“我……”
严峫气得要死:“然后我又碰到马翔,问他“你秦哥呢?”马翔说你刚刚还瘫在沙发上,我又出去找了一圈,满刑侦大楼秦川宝钏来回喊,险些被魏局抽死!”
秦川舔了口快融化的甜筒,放弃解释。
严峫悲愤控诉:“最后我碰到你们队那个常来窜门的小季,他跟我说你出来了!大热天你说我这么跑来跑去容易吗?!”
秦川哭笑不得地指了指手腕上的表:“平贵,如果没记错的话我们约的是下午四点五十分吧。”
严峫:“………”
秦川把手表怼到他面前幽幽道,“现在都五点二十了。”
“………”
“ 我手机坏了在维修,从家到市局拔涉了近二十分钟,到的时候也才四点四十五。你让你的宝钏在而阳光下苦守蒸笼罚站了近一小时,你觉得我容易吗?”
严峫捂了捂脸:“……行吧,我的错。你等我一下,我去买杯饮料.”
秦川挑了挑眉,一边啃着冰激凌一边跟了上去。
“服务员,那个……西瓜汁七块的一杯——宝钏你要喝点啥?”
“我…柠檬水吧。”秦川一日十行地看完了单子,挑了个最便宜的。
“你确定?”严峫难以置信,“这么便宜,才三块?”
“我现在身上没钱,你如果反手把我卖了我上哪哭去?”秦川笑着啃了口甜筒,含浑不清地道。
“再来杯水果四季春,十块的——我听你胡扯!”
甜简化得差不多了,秦川头一扬直接整个塞嘴里,没接话。
“共十七,现喝还是打包?”服务员问。
严峫扫码付了,“我现喝,你呢川?”
秦川回过神:“什么?”
严峫:“……你要不要拿袋子装?”
“要的要的。”秦川接过饮料,“谢了老严。”
“嗐,谢啥?咱兄弟之间不说谢谢,下次你们禁毒口有卤蛋多分哥几个就成。”
“我们禁毒都是穷鬼,卤蛋?自己人都抢不到好吧?成天就只惦记老子的蛋……”
“什么叫惦记你的蛋啊?宝钏你说话注意点啊!”
………
“……你确定要买这个?”半响,秦川打破了死寂,“这是女孩子的吊坠盲盒你知道吗?!”
“知道啊,挺好看的。”严峫扒下来一个,“也就四十来块,又不贵。”
这么小一个破玩意儿,四十来块,不贵
秦川:“……你是不是特别喜欢买这种“好看”但没什么用的东西?”
严峫瞥了他一眼,得意道:“是啊?怎么?”
秦川给他竖了个大拇指。
“不然宝钏你选吧,我看看你手气怎么样。”严峫揶揄道。
秦川也没跟他客气,直接沿着对角线拿了一个离严峫最远的.
严峫:“……我跟你有仇?”
“没,你审美不好,怕被你带歪而已。”秦川毫无心理负担,“行了,结帐。”
严大金主出手大方,在粉粉嫩嫩的饰品店里花了小一百。
秦川看着肉疼.
“来,宝钏,拆盲盒。”严峫把盲盒怼到他面前,“我看看你手气怎么样。”
秦川“啧”了一声,直接拆开。
“ ....…"
“卧槽,可以啊川,隐藏款啊!”
“ ……为什么是绿的?我被绿了?”秦川看着嫩绿嫩绿的吊坠,苦笑着抹了把脸,“而且就这玩意儿四十块钱?”
“喜欢?”严哪笑得贱兮兮的,“那送你了?”
“这么绿你给我?”秦川难以置信,你这么希望我被绿?”
说归说,秦川最后还是哭笑不得地收下了。
回市局的路上,严峫一手提着一大装鸡零狗碎的东西一手搭在秦川肩上,突然问:“川,咱是不是铁哥们?”
秦川心说你怎么喝个西瓜汁都能上头,嘴上应付道:“我觉得……算是吧。”
“那咱以后结婚的时候一定要给对方当伴郎,不能有了媳妇忘了兄弟。听见没有?”
秦川愣了一下,然后笑了:“行,听见了.一言为定。”
一定要给对方当伴郎,不能有了媳妇怎了兄弟。听见没有?
目光穿过空荡荡的大厅,后院广阔的草坪上正响彻婚礼礼乐曲,热闹的人声透过珐琅玻璃门,隐约震动安静的空气.
那是他再也无法触碰的人间烟火。
秦川的嘴唇微微阖动,像是自言自语了一句什么,前台投来了好奇的目光.
旋即只见他摇头一笑,转身大步走下台阶,迎着喧闹的大街向远去走去。
“我没听清楚,”前台坐在临时设立的调查室里,感觉有点慌:“他说……他好像是说……"我本该是这场婚礼的伴郎”……”
严峫把脸埋在掌心里,几不可闻地吁了口气。
“严峫,跟你认识这些年,在市局工作这些岁月,是我这辈子最值得回忆的时光。如果人生真有理解太迟的遗憾,那遗憾应该是我的,跟你没有关系。”
“我曾经真的把你成过兄弟。”
“...… 曾经我也是.”
他们两人曾经很多次在审讯室里见面,但自始至终都并肩而坐,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分别对立在两端,咫尺之遥隔断了几十年的,甚至有可能是生死之间的距离.
“一如我怀念所段在阳光下出生入死的忠城岁月。”
“再见,严峫。祝你和江队百年好合,新婚快乐。”
——end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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